国公府家规严明,虞氏也有魄力,倘若家中有人犯错,定是严惩不贷。
但她本人不喜冗杂繁琐的事,故而减去每日的请安,改成一月一次。
闻言,虞绵绵张了张口,有几分泄气,“还是表嫂福气好,遇上姑姑这样的好婆婆,嫁给表哥这般洁身自好的郎君。”
虞氏笑道:“你是还没成婚呢,等你有了夫婿,就会明白,其实你表哥那闷性子,也没什么乐趣的,以你的性子,该找个能哄着你的。”
虞氏说这话,一是出于真心,二是想劝侄女放下爱慕之心。
可这劝告落在虞绵绵耳中却变了味道。
“等你有了夫婿”这几个字怎么这么耳熟呢?
好像今早才听过。
“姑姑,”虞绵绵心生古怪,“您和表嫂说话怎么一个调调的,好奇怪。”
虞氏听闻,眼中划过诧异之色。
又听虞绵绵主动将早上发生之事,从头到尾足足讲了半炷香。
虽有些聒噪,但虞氏却不嫌弃,反而耐心地听侄女讲完。
虞氏对晚辈小事并不关心,只问道:“你表哥病了?”
虞绵绵一顿,她的重点根本不是表哥病没病,而是——
等等。
表哥病了吗?
她茫然地回顾一番,发现一路上都没说拿错的药,具体是什么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