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,我听的意兴阑珊,关上窗户拉上窗帘。
四月多份的天气已经相当有了些热度,我关上窗户做高温瑜珈。
过了一会顾言之走进来了,在我的面前坐下来。
我正在把自己的大腿掰到各种不可能的状态,他静静地看着我:“不疼吗?”
“疼,忍着。”我说:“别跟我说话,容易漏气。”
我掰着大腿看着顾言之的脸,我在想他刚才对温采音的决绝应该是真的,源于他真实的愤怒。
毕竟险些出事的是他的亲儿子,他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。
“今天江氏派人去起初山了?”我问他。
“不是说不能说话,会漏气?”
不说就不说,我把大腿放下来做个放松再拉个筋就好了。
反正我也没奶水,那我就在一个月之内瘦回原来的体型。
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,我对蒋子卿的承诺我还没忘。
我是个一言九鼎的人,我说了给他个机会也给自己个机会,我就肯定要做到。
一身汗我进去洗澡,月子里不能洗澡刷牙洗头什么的,我一样都没有遵守。
该洗澡洗澡该梳头梳头,等我神清气爽地洗手间里出来,顾言之还在我的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