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到了扁栀的跟前才停步,刚刚被风衣带子掠过的地方,这会儿泛着暗色的红,看起来让整个人都凌厉的起来。
“我不是他,”周岁淮俯下身子跟扁栀平视,“你难道,还能阻挡得了,所有喜欢我的人?扁栀,别太自傲了。”
扁栀攥在衣兜里的都,一点点的无声攥紧。
周岁淮低低沉沉的在刺骨的冷夜中笑了一下,用平静的口吻,陈述事实,“我要是不愿意,你就管不了我,懂?”
攥紧的手,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。
直到手里的针安静的刺入掌心的血肉,痛感才将失落到崩溃的理智一点点攥回来。
迎着吹进眼眶中肆意凌乱的冷风,扁栀轻轻点了点头,而后,扯着嘴角笑了声,抬起头,看着周岁淮的眼睛,说:“懂了。”
这一声“懂”很轻,却叫周岁淮愣住。
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,被狠狠的击了一下,他张了张嘴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节目继续,因为刚刚发生的那一幕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
循规蹈矩的跟着节目的节奏走。
进入药房抓药,每个人的身边一开始都配有一个师傅跟着指导。
扁栀是医生,这个中药铺是周岁淮为她开的,她进这个药铺,跟进自己家一样,所以,她身边的师傅,也只是负责跟着她。